26岁的Vicky来自山东,大学毕业后留在了广州,是一名特警的妻子。由于丈夫大部分时间都在外训练,陪伴Vicky的任务就落在了呆呆肩上家人常开玩笑说呆呆在她心中和老公一样重要。“刚怀孕的那一阵,所有人都想把呆呆送走,怕它身上有弓形虫,我坚决不让。”Vicky说,在最需要关怀的怀孕时光,是呆呆陪在她身边,她绝对不会把猫咪送走的。“家人的恐惧来源于不了解弓形虫的传播途径,正视了科学以后就没有再担心了。”
26岁的Vicky来自山东,大学毕业后留在了广州,是一名特警的妻子。由于丈夫大部分时间都在外训练,陪伴Vicky的任务就落在了呆呆肩上家人常开玩笑说呆呆在她心中和老公一样重要。“刚怀孕的那一阵,所有人都想把呆呆送走,怕它身上有弓形虫,我坚决不让。”Vicky说,在最需要关怀的怀孕时光,是呆呆陪在她身边,她绝对不会把猫咪送走的。“家人的恐惧来源于不了解弓形虫的传播途径,正视了科学以后就没有再担心了。”
卓嘉俊25岁,广东汕尾人,目前在生态有机农场中负责尝试用有机的标准来养生态鸡。“养这些鸡和带孩子、养宠物没有什么区别,它们特别金贵,我已经把它们当成小祖宗来伺候了。”卓嘉俊说。然而尽管尽心尽力地照料,鸡的成活率仍然非常低,嘉俊有些懊丧,在有机标准下养鸡十分困难,每次看到体质弱的小鸡去世,他都格外难过。每天哄鸡吃饭是最开心的时刻,嘉俊每每端着一晚鸡饲料站在山坡上,总会有一群鸡围着它等待开饭,像母亲身边围着一群嗷嗷待哺的孩子。
哒哒,浙江绍兴人,在广州一家纸媒做摄影记者,他和老婆与爸妈同住,家中还有四个小宝贝,分别是——未满周岁的儿子、黑狗“小白”、黄白相间的“喵喵”和三色猫“Sushi”。哒哒和老婆都很喜欢宠物,结婚以后两人的宠物交融在一起,形成了如今的家庭宠物格局。哒哒把家里的宠物都当做家庭成员来对待。他和老婆都认为,养宠物让他们学会了爱、包容和忍耐,孩子的童年有宠物陪伴,身心都会比较健康。
阿肆,27岁,广东人,2013年他和朋友合伙在广州开了一间客栈后,在天台养了一只黑色的拉布拉多,这是他人生中的第六条狗了。阿肆说,自己的爱狗之旅始于一次与金毛的相遇。“那是我朋友的狗,它超级热情,看到人就会扑上来,我被它扑倒后吓得脚软,却意外地发现它其实很温柔。”阿肆坦言自己经常被来自狗狗的安慰感动得一塌糊涂。阿肆经常带着小黑去大学城生物岛跑步,他说狗狗住在这里比待在市中心要自由愉悦多了。
标签: 都市 亲密 伴侣
在这个追求个性化的时代里,都市里的年轻人一方面希望拥有自由自在无拘束的生活,另一方面又迫切地需要寻找情感方面的归属感。数据显示,当前中国有2亿家庭拥有宠物,并且以每年不低于10%的速度增长。“不是我养它,更像是它陪我!”对于养宠物的都市男女来说,宠物就是他们的孩子——尽量给它们吃最好的、穿最好的、用最好的,是他们减压、重获快乐的方式。摄影/陈忧子 编辑/耿旭娜
1992年出生的派儿是地地道道的广州姑娘。2013年大学毕业后,她开始接触爬行动物,并养了不少长相奇特的“小兄弟”。目前她家中养有2条蛇,2只蜥蜴,5只蜘蛛。派儿的卧室书桌上整齐地放置着若干个玻璃罩,每个罩子中住着一只她心爱的另类宠物。派儿说,自从成了“爬友”中的一员后,她开始恶补大量相关爬行动物的专业知识,买了很多书,尝试去了解更多动物世界的奥秘。
Melon,26岁,福建永安人,2014年8月来广州找工作时领养了两只暹罗猫。“我从小就喜欢猫,家里最多的时候养过4只猫。”Melon说,这三只猫对她来说是亲人一般的存在,平时Melon做事比较粗线条,常把人吃的东西喂给猫咪吃,后来大白因为误喝啤酒且误食西瓜得了尿道结石,住院三天才从鬼门关被拽了回来,从此Melon特别注意控制猫咪的饮食,细心了许多。
1993年出生的梓文是一个地道的广州男孩,目前在和朋友开奶茶店,梓文的猫一只叫咕咕,另一只叫叽叽,都是在网上看到流浪猫领养信息后,到猫友家去抱来的。三色猫咕咕年龄不详,大约1岁,奶牛猫叽叽则只有几个月大。大猫咕咕个头大胆子小,刚来的时候经常躲到阴暗处不肯出来,但是跟梓文混熟了以后每晚都要趴在他的胸口上睡觉。梓文说,养猫以后自己整个人都正能量了许多,想到家里的两个开心果,走在路上嘴角都会不自觉地上扬。
小狮子今年28岁,单身,从事艺术项目策划的相关工作。2016年6月,猫咪小河成为小狮子家中的新成员。小河从小跟狼狗一起混大,是一只“见过大世面”的猫。7月,小狮子的家里又来了另一位“房客”——一只一个多月大的小虎斑猫,是同事亲戚家的大猫刚生的。小虎斑还不习惯没有妈妈的日子,每天都到小河怀里去找奶喝。“但其实小河也还只是个少女啊。”小狮子哭笑不得。
Timmy,22岁,华南农业大学的在校生,她和23岁的男友茄子一起在天河租房子住。2015年夏天,他们买了只贵宾Seven以及一只柴犬“哼猪”。茄子说,哼猪喜欢咬鞋子,他的7双袜子最近只找得到两双,Seven则是个停不下来的家伙,喜欢在客厅来回跑。此外两只小狗还弄坏过他一支50mm1.8光圈的定焦镜头。但Timmy表示并不介意两只小狗的淘气举动,她会像包容小朋友一样去包容它们,现在两只小狗是他们生活的全部。
江西女孩肖云生于1989年,在广州打工6年,养了4只不同花色的猫,猫咪的名字分别是南南、北北、虎仔和牛奶。每晚睡觉之时四只猫会各自“攻占”肖云的大腿、手臂、肚子还有胸口,肖云性格大大咧咧,像个男孩,大方与猫咪分享她的床榻。肖云坦言自己最初并不是爱猫之人,在街上见到猫都要躲开,不过她有个很爱猫的朋友,这让她对猫咪的态度发生了改变。
25岁的朱威是广州美院的一名毕业生,两三年前他在画室上课的时候,发现储物间里的小奶猫。朱威给它起名为“花花”。“花花的性格像狗,很粘人,喜欢我陪着它,还要搂着我一起睡觉。”不过母猫终究是母猫,越是月黑风高之夜,花花越是要出门会情人,朱威又不忍心给它做绝育,因而花花两年多来已是生了四胎的“英雄母亲”。“猫总会越养越多。”朱威说,他最多的时候同时养过6只猫。
Suki酱,27岁,广州人,家里有三只猫和一只狗。阿条是复活节时Suki酱在家附近的滑滑梯上捡来的,当时阿条和它妹妹才刚刚出生一个星期左右,被人装在一个纸箱子里。小母猫不久就去世了,阿条却顽强地活了下来,并且越长大越淘气。Suki酱家的老狗多利今年已15岁高龄,它和阿条互不侵犯,友好相处。阿条正在和它的室友——一只名为“多利”的柴犬打招呼。
马芳是个来自宁夏的回族姑娘,在广州从事媒体工作,2016年8月,她在家附近的天桥下捡到了一只一个多月大的三色流浪猫。她给小猫起名为“教父”,“教父”很会根据主人的语气判断其对它态度的好坏。“最难忘的一次是它在我心情不好的时候,趴在我胸前贴着我的心脏睡着了。”马芳说当时自己心都要化了,灰暗的心境简直是瞬间被点亮,这个灵动的小生命无时无刻不在带给自己感动。
柯佳敏,34岁,福建莆田人,现在广州一所高校读研究生。2013年,佳敏在一处宠物店中发现了一只大脸英国短毛猫,一见钟情,便把它买回了家。佳敏给这只大脸猫取名为“大头”。大头是只很有个性的猫,它不爱理人,遇见不喜欢的人会摆臭脸,一副冷酷无情的样子,对喜欢的人却百依百顺,任其折腾。
Lily,24岁,广州女孩,日常工作是在海珠区的一处民间救助站为流浪狗提供救援和帮助。Lucky是Lily于2016年春节在路边捡到的贵宾犬,由于工作原因,Lily很擅长和狗狗相处,很快她就和Lucky成了形影不离的好伙伴。起初,Lily父母从前并不赞同养宠物,“现在Lucky在我家的地位已经远远超越了我和弟弟。”Lily笑着说,能看到爸妈的心因为一只小狗而变得柔软,她非常感动。
湖北姑娘妙妙生于1988年,是一名原创插画师,在淘宝上开了一家猫咪主题的原创产品店,目前她养了两只英国短毛猫——“喵吉”和“春卷”。因为常在家里办公,妙妙把家布置得整洁而精致,橘色的小花灯串、木质书架、大小层叠的收纳盒,再加上一对穿着漂亮衣服的、胖乎乎的母子猫,让她的工作台看上去充满了温馨的气息。猫是她永恒的创作主题,“再小的猫都是一件艺术品。”
在广州读大四的翁广文今年21岁,他从大二就开始养猫,那时刚开始谈恋爱,在学校外租了房子做工作室,女友提议养一只猫,他就花750块钱在宠物店买回了一只纯白色的狮子猫,起名为“妮妮”,怕妮妮孤独,他又抱回了“香菜”。小翁说,他认为养猫最大的乐趣就在于它们会一直陪伴自己,不离不弃。
陈翠,华南农业大学兽医专业毕业生,目前在广州从事兽医行业,她养了一只外形可爱,性情温顺的比熊犬,取名叫“陈小C”。刚到陈翠家时,它还是只两个月大的感染了细小病毒的病狗,被前主人遗弃在医院里,而如今它已然成了陈翠生命中十分重要的家人。由于性格欢快健康,陈小C十分逗人喜欢,陈翠会不定期地带着陈小C去探访智障儿童和孤寡老人,给有需要的人们带去无条件的爱。
刚满18岁的高三女孩邝文蔚,是个性格活泼爽朗,非常喜欢各种小动物的“假小子”。“同学们都‘沉迷’于学业,不像我‘玩物丧志’。”文蔚不好意思地笑着说,从初二到高三,仓鼠已经陪伴自己走过了近4年的光阴,比起没养宠物的同学,她认为自己的中学生涯温馨而有趣。不过,临近人生大考的她最近得花更多的时间在学习上,来阳台“晃悠”的时间越来越少了。
龚凯扬,18岁,广州市真光中学高三学生,2016年8月开始养白熊仓鼠。“我不喜欢太大的动物,小小的才萌。”凯扬每天会抽出半个小时来与金丝熊互动,以此缓解压力,放松心情。凯扬说自己的目标是考上中山大学,他希望希望这只小精灵能陪伴自己走完高三。
郑梓健,18岁,宠物医疗与护理专科毕业生,在广州导盲犬南方示范基地负责照料拉布拉多幼犬,2016年7月,他开始在工作之余尝试饲喂红玫瑰蜘蛛。阿健每天都抓蟋蟀给它吃,观察它看到猎物后忽然扑过去,将猎物吞掉的敏捷动作。阿健说亲自接触这种毒物还是第一回,他坦言,自己养红玫瑰主要是为了观察它的生活习性,无聊的时候把它放在手上、身上玩弄一番,也能排遣一些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