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的帽峰山空气冷冽而清凉,下午3时许,1800多只信鸽从鸽舍中被同时放飞,头戴斗笠、手持红旗的工作人员正指挥它们进行环舍飞翔训练,为年终的鸽赛做准备。飞翔训练持续一个多小时,其间浩浩荡荡的信鸽大部队根据教练的信号起飞、高飞、低飞并降落,在天空中统一行动,场面无比壮观。<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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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据广州市浩宇鸽赛公司的负责人孙钿介绍,在和平时期,信鸽最广泛的用途是供人们进行一项体育活动——赛鸽。这种竞赛模式始于欧洲,如今在全球有约60万名鸽赛爱好者,在我国有30万名之众。“我们这里就是鸽子的学校,每年都会有小鸽子来这里&quot;上学&quot;、培训,最多的时候有7000余只。”孙钿说,每年3月,广州的不少信鸽爱好者会将家里的雌雄鸽子繁育出的后代送到帽峰山来,让小鸽子们学习如何飞行,以最好的身体素质参加秋季的300公里比赛。“我们将信鸽当做自己的孩子一样对待。”驯养好一只信鸽不仅需要优良的品种,更需要信鸽爱好者长年累月的付出。<br />

12月的帽峰山空气冷冽而清凉,下午3时许,1800多只信鸽从鸽舍中被同时放飞,头戴斗笠、手持红旗的工作人员正指挥它们进行环舍飞翔训练,为年终的鸽赛做准备。飞翔训练持续一个多小时,其间浩浩荡荡的信鸽大部队根据教练的信号起飞、高飞、低飞并降落,在天空中统一行动,场面无比壮观。

  据广州市浩宇鸽赛公司的负责人孙钿介绍,在和平时期,信鸽最广泛的用途是供人们进行一项体育活动——赛鸽。这种竞赛模式始于欧洲,如今在全球有约60万名鸽赛爱好者,在我国有30万名之众。“我们这里就是鸽子的学校,每年都会有小鸽子来这里"上学"、培训,最多的时候有7000余只。”孙钿说,每年3月,广州的不少信鸽爱好者会将家里的雌雄鸽子繁育出的后代送到帽峰山来,让小鸽子们学习如何飞行,以最好的身体素质参加秋季的300公里比赛。“我们将信鸽当做自己的孩子一样对待。”驯养好一只信鸽不仅需要优良的品种,更需要信鸽爱好者长年累月的付出。